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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吴《松声》33

按照我这个赶时间线的速度 大概50章就能完结了吧
如果我不写《五百龙虾》这个节目的话……
正式进入感情线(虽然这章依旧是铺垫…)再不谈恋爱我都对不起标题书引号前面那俩字了


32.吻我吧 上

有江星辰和林峰老师的合作,再加上蜂电的配合宣传,专辑的市场份额远超出了吴岳的想象。四月份进入收尾期的时候,他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公司高层玩笑着采访他,又一次大爆的感觉如何,吴老板只得连连求饶,让他们放过对公司规划和财政问题一窍不通的自己。
不过独立出来以后第一次参与一张专辑诞生的全过程,制作人身份的吴岳还是赚到了不少难得的经验。他对手工的东西渐渐有些上瘾的感觉,钱包富裕时间空闲后不是去度假潇洒,而是开始物色好的乐团、拜访有名的乐手,这反应多少让人觉得有些吃惊。
经纪人旁敲侧击提醒他,该把网络平台捡起来用就得趁热打铁好好用用,结果闲下来就在乐器行浪得飞起的吴老师开直播跟上网课一样,变成了乐器认知学习品鉴大会,弄得乐器行的老板越看他越喜欢。
那可能不喜欢吗,吴岳在他这里待一下午,喝一杯茶,第二天一条街道生意都要炸一番,名人效应,真是可怕。
也算是互利互惠,吴岳也不亏。来这里买乐器的人,大部分都是专业乐手,老板给他留着心,他多跑几次,还真跟几个对上眼了,回头就去人乐团蹭表演看。
这事别的人没气到,倒是先让丁老师不乐意了。
怎么,你小子去一趟蜂电,就彻底背叛革命转而投向管弦乐团的怀抱了?那不成的,我还想把你挖过来呢。
吴岳财大气足底气也有了,直接拒绝说:“您要像唐老师给星辰那样给我写歌,我二话不说立刻去!卷款潜逃也去!”
丁仪的懒毛病立刻战胜了内心对吴岳的喜欢,气呼呼地把电话挂了。
“丁老师又黑脸,”吴岳坐在木椅上,接过乐器行老板的茶,乐呵着说,“我得赔礼道歉了。”
“你这不自找的么?”老板使了个眼色,“开直播的话,我就先出去吧?”
“我正打算给大家介绍一下你家店,”吴岳扭头,看老板已经走到柜台后面了,又唤,“老板,能不能把那个拿出来?”
老板和蔼地笑道:“我这不就是给你去拿,怕到时候忘了。”
“嗳。”吴岳冲他点点头,再去看手机屏幕,已经来了不少人了,“大家中午好,都吃过饭了吗?”
那自然是吃过的、没吃过的、正在吃的都有。
“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没有度假,我这正在乐器行呢。猜猜我要买什么送给一位大家很熟悉的词作老师?”
吴岳举起手机,给大家环顾店铺里的东西,各类常见的管弦乐器,应有尽有。
“这个乐器最后一个字的发音跟那位老师的姓有点谐音,而且就在这个乐器行就有。你们猜,我翻评论,从猜对的人里面选一位,我送谁一把,好吗?”
既然是“一把”,就肯定不是笛子啊架子鼓啊这类的乐器了,于是二胡、吉他、贝斯、小提琴这些,就成了评论常客。
还真的有正确答案一闪而过,吴岳开心地去翻评论。结果看到那人的ID后,吴岳的开心又变成了无奈的调笑:“怎么这么巧?抽中我们可亲可爱的褚岩会长,算黑箱吗?”
原本不算的,这下可都要算了。不过褚岩也不在意,温和地说:“肯定算的,还得麻烦您再抽一次。”
正好老板也从后面出来了,把乐器递给了吴岳。吴岳放下手机,开始给大家展示他特意定做的礼物。
“送给林染老师的尤克里里,特意定做的,好看吗?音色更好听!不过大家知道,我对这些乐器一窍不通,就不展示了。当然,送给我们会长的不是这把,我等会儿再给你挑。”
褚岩这个账号给吴岳送过许多礼物,级别很高,留言也就有特殊待遇,会在评论上方暂时置顶。吴岳看他果然贴心地劝到千万不要破费,即便要送礼物也还是送给其他人比较好,他作为会长不能收,吴岳便不在意地笑了笑:“破我什么费,原本就有人打算给你送礼物,钱可是他出。我趁这个机会搭一份心意,便宜还是我占了。”
“而且,”吴岳的目光也温和极了,“的确要感谢会长这么多年的帮忙和照顾,不仅是对我个人,对我的团队,还有,很久以前的松声,十年以来,后援会都是温暖的地方和最坚强的后盾。现在我为作为代表的你表达一点心意,于情于理都是应该的。”
这话的份量掉地上都能砸个窟窿出来,把一群人感动坏了。
也让褚岩愁得不行。吴岳不提这个还好,提了,他更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自己打算请辞让出会长一职。
“那这份礼物我就代表大家收下吧。谢谢岳哥。既然是代表大家的,我也不独占,那就暂时保存在每一任会长的家里好了。”
每一任?吴岳放下了刚端起来的茶杯,好心情立刻被疑惑的乌云掩盖住了。但是后援会的人事变动也不能拿到台面上这么说,他也一向不干涉这种事,又扯了几句后,话题还是回到了礼物上。
“给林染老师送特意定的琴,是下张专辑打算和林染老师合作吗?”吴岳一字一顿念道。念完后,他摇摇头:“礼物是谢礼,我是感谢林老师给我推荐了另一位制作人。她说这位陆从词曲编,到吉他和音MV都可以帮上忙,唯一的要求就是不参与商业活动。我过几天就要去拜访这位陆老师了,请大家祝我好运,希望陆老师看得上我录的demo。”
“连你都拒绝,那这什么陆老师也甭混了,有眼不识泰山!”老板坐在他旁边,一边喝着茶,一边玩笑道,“这世界上能拒绝你的,恐怕只有你原来那个睁眼瞎的搭档了!”
突然提到章北海,吴岳还愣了一下,只下意识答道:“没有。”
“啥没有啊?!”老板拢着手指拍了拍桌面,在吴岳的不明所以里,又拍向自己的胸脯,“吴老师,小吴老师,你别看我、我这样,五大三粗,俩胳膊一抡能把你抛二楼去,当年我也是追过松声的人,你们那点事儿我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吴岳呛了气,咳嗽着笑道,“又跟抡我有什么关系?”
“嗨,我意思就是说,我虽然粗,你们这种风格,我也是听的。”老板怀念道,“全部专辑都在店里搁着呢!你别说,你们突然解散可给我郁闷得,心底那叫一个恨。你说那把火怎么那么巧,单把他家烧了?怎么不再巧一点,顺便给我把专辑也烧了?!”
说起章家事务所大楼起火的事情,吴岳其实到现在也不是很了解,章北海一反常态一直主动在回避这件事,甚至让吴岳明显地感受到了,就这件事章北海对他连伪装什么的力气都提不起来,整个人精神状态就不对。吴岳担心归担心,最好也只好让自己去不闻不问不知道。
这个不能说的公开秘密像一道伤口,一直割在吴岳记忆的最深处。他从不去碰它,并且让自己相信时间会治疗好它。只是现在被旁人仍不能释怀的表情一勾,当时人便彻底忍不住去看,伤疤长出来没有。
他也知道这是荒唐的回避。假若伤口长在人身上,连好了坏了人都不知不觉,那这伤口到底是疼了心还是伤了身,追究起来又有什么意义?他坐在那里,空滞地看着老板的神情,忍不住回想,真是鬼使神差。
最可惜的还是他们都彻底地不信鬼神,单单恨命运捉弄人,太虚幻,不够支撑人走过那段时间。结果恨来恨去,好像只有恨自己,才不至于让心底这股韧劲儿太快消失。
“然后我就找了一个晚上,把所有的专辑、卡带,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放在一个箱子里,抱上了楼顶。”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风很大,难得能看到一点星星。我靠着墙一边抽烟,一边看星星。看到困了就想,这烟怎么抽得这么快,风一吹,什么都留不住,没意思。”
“你也别笑我,吴老师,我一大老爷们儿晚上不做事在天台瞎想,是不正常,但我估计我还算好的了,顶多只想烧专辑,没想要死要活。你问问姑娘们,有哭了几天的?”
吴岳可不敢问,这事儿好不容易捱过去一些年份了,还提不是没事找事?
他是真的不敢提章北海的事情,多少人因为那年的变故恨章北海他又不是不清楚。他在明面上只能感谢感谢再感谢,理解理解再理解,带着十二分诚意去跳过那段记忆。
“不提专辑我还真的忘记了,北海欠我一张,一直没下落,回头我得跟大律师算算账,让他双倍补给我。”
老板见他笑得勉强,唏嘘道:“你是得跟他好好算算账了,火烧了还落个灰呢,他说话,纯粹水上打一棒——啥玩意儿没有,啥玩意儿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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