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雷预警：架空设定，时间线为维德把脑花送到三体星后一千四百多年，星舰用保存的基因和记忆体“复活”了死于黑暗战役的所有人，还通过云天明送来的基因和记忆体复活了罗辑和维德

有杂糅哨向的脑域设定和ABO的信息素设定（为了开打架+车方便做的准备，不一定用得上但是准备是要做的对吧）

cp维章无差（虽然题材上根本看不出是cp文，他俩是作战的搭档）

主要人物还有比较不那么白的褚岩和脑花（以及活在这四个人吐槽里的浪荡的罗辑）

 

 

虽然是一击毙命的伤，但维德终究只需要缝合动脉与修复伤口，手术很快就完成了。待身子稍微好了一点，能下地行走了，他便不听医生叮嘱，跑去问章北海，自己那两发子弹呢。

说到子弹，章北海倒是有些头疼。难得遇上一具自己十分满意的身躯，结果在竞技场被维德弄得破烂不堪，只好全部重新更换。现在他正在恢复期中，大脑还未能契合各枢，以至于讲话都很难吐词清晰。维德听他吃吃艾艾许久，仍未能听出个所以然，便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

褚岩也在，但不是为了探望前辈。看见维德，他起身让了一下。维德没有理他，只是兀自坐到了章北海的病床上，架起了两条腿搁在对床上，悠悠闲闲霸占各方地盘，

“正好维德前辈也来了，那我便一起说吧。”

维德依旧悠悠闲闲架着他的腿，盯着自己的脚尖，若有所思；又像什么都没看似的在发呆，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章北海倒是点了点头。

“两位前辈在竞技场舰星七资格赛中拿下平手，原本按照规定是应再加赛一轮，但考虑到章北海前辈身躯受损较为严重，比赛方决定同时保留两位前辈舰星七的星级。”褚岩打开了他随身携带的一个盒子，郑重地交给章北海，“前辈，这是为舰星七特意定做的新星章，请收下。”

章北海注意到，新星章只保留了原本深蓝的底色，统一的北斗图案已经全部更改，他的图案是一把苗刀。原本那七颗一般大小的星星也变得各相所异，第三颗星星不知由什么材料打造，在刃切护手部分熠熠生辉。而维德的新星章图案是一把古式手枪，第四颗星星在板机位置，幽幽散发着阴暗冰冷的光芒。

听章北海应谢的话也说得艰难，褚岩便叮嘱他多休息，早些恢复。

待褚岩走了，维德才懒懒回过精神，接过新星章。他把玩了一会儿，嘲笑了几句赛委会的审美，然后塞回了章北海垂在白色床单上的手里。

“你替我收好，我要出去一趟。”

“嗯？”

“尘星。”维德这才把他架在对床上的腿收回来，做了一个掏烟的动作，“我要是五十年内没回来，你……”

章北海便把维德的新星章和自己的新星章收拢在一起，打断了维德的说辞，低声应：“好。”

 

维德的烟没有点燃，取而代之的是加速舱的推动器，喷薄着熊熊蓝焰，朝尘星飞驰而去。

他说完就走了，也用不着章北海拖着那羸弱的身躯送别或者是什么的。舰星七的执行能力是恐怖的，没有人能拦住已经下定决定的维德。

其实说“回不来了”是略带夸张的，但只此一别，又是单兵作战，凭借加速舱的速度，等维德往返回来，没准章北海已经换了好几副身躯。身躯是容器，那群疯子为了完美，总是在肆意修改参数。只能说还好，多亏那群疯子，现在寿命不是问题，问题是要如何打发漫长无聊的时间。

但愿等他回去，章北海没有把总部居住所完全改造成中式风格。别的不在意，但如果章北海真那么做了，那他好不容易仿制的两幅中世纪风格的油画和一副盔甲摆放不出来，维德打心底觉得有些可惜。

维德还觉得自己或许是跟脑子很有缘分，一千四百年前，他曾把一个人的脑子送往外太空，一千四百年后，他和章北海真正存活于世的，也只是脑子。

他倦蜷于加速舱里，准备进入冬眠。昏昏沉沉之际，又想起了“缸中大脑”。加速舱里的加速液就像培养大脑的营养液，把他侵覆，让他迷惑，又狂躁不安。

这份不安来自极具危险的不确定。维德是个控制狂，同时他足够强，很少有这种情绪，章北海勉强算一个诱发因子，毕竟他对维德而言不够危险，但云天明是不折不扣的人形行走危险因素。一个月前，这位肆意潇洒的星际旅人破天荒向星舰地球发来求救短讯，说自己被困在尘星，让舰星七的维德去救他。

维德当时就喷了一口浓烟在全息投影上。

“云天明，赊账的嫖客都不会用你这种语气乞求老鸨。”

“我可没想嫖您，托马斯·维德先生，我是真的希望您来救我。”

但投影显示，漂浮在尘星大气层中的云天明一身光鲜亮丽，根本看不出来是个落难旅人。

维德也不想问为什么云天明指定是他，他直接决然地拒绝了。云天明也好，褚岩也好，眼下终究拿维德没什么办法。可不知道云天明和褚岩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褚岩跟章北海说了些什么，但是章北海拿下维德，要么一句话，要么打一架。

 

“你在耍我？！”

维德的加速舱还没开出星舰总部监控范围，“落难”的云天明就悠哉悠哉拦下了他。

“我只想请你帮个忙。”云天明无视了维德的愤怒，“相信我，事成之后，章北海会感激你的。”

维德只想把眼前这人踩在脚下，用他粗粝的鞋底狠狠亲吻这层一刀刺下去深不见底的脸皮。

“‘星环’号复制你和罗辑的基因还有记忆体的决定是谁做的？”

维德以一脸“关你屁事”的表情回答了云天明。

“好吧。”云天明做了一个耸肩的动作，“不骗你了，我把丁仪的部分记忆体送给褚岩了。”

“丁仪？”

“丁仪。”云天明点点头，“花了很大力气才弄回来，不过并不完备。”

难怪褚岩能够说服章北海。

维德只是越想越气，见鬼，这跟我什么关系。丁仪和章北海认识他当然知道，但是他现在小日子过得刚刚好，罗辑那个死浪货不来烦他他已经谢天谢地了，再加一个丁仪，维德觉得自己的手枪缺子弹了。

“还有一部分在尘星，我一个人取不回来。”云天明说得倒无关紧要，“舰星七虽好，但是章北海不能来，只能凑合请您了。”

“凑合？”维德咬牙切齿，掏出枪，把他擦得光鲜亮丽的小宝贝抵在云天明的脸上，“你他妈再说一遍？”

“再说十遍都行，”云天明笑了笑，“好了，维德，收起你的枪，这对我而言没用。来，把你的登录权限给我。”

“云天明，我再提醒你一次，”维德差点把枪插到云天明的嘴里去，“别对我指手画脚，我的搭档不是你。”

“好吧，好吧。冷静点，维德，咱俩也算是旧相识了，你不要动不动就这样对我。”云天明的眼角依旧流转着嘲讽，“至于你的搭档，我知道，章北海，认真地说，你以为我不想找褚岩要他来？可惜，他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在丁仪面前……相对失控。”

维德真的很想念章北海，起码想念他的刀。他年轻时读过很多书，审讯需要也杂七杂八看了不少极刑记载。他现在是真的想一刀一刀割下云天明的肉，割他个三天三夜。

“你能不能别老是想着让我死。”云天明看着维德阴冷的眼神，笑得有几分无奈，“我死了，你就永远找不到那个女人了扳回一局了。”

“女人？”维德一愣。

“对啊。”云天明风轻云淡，弹了弹维德的枪，语气里倒是戏谑十足，“所以我说，你的枪就算顶在我的胸口，估计也打不死我。”

一千多年前的陈旧往事又被翻出来鞭尸，维德扑了上去，在狭小的加速舱里和云天明厮打成一团。

“混蛋！下地狱吧！”他咆哮道，像一头发怒的狮王。

 

褚岩答应让维德去尘星也不是完全因为丁仪。毕竟只是残缺的记忆体，而且过去了一千多年了，实际作用可能并不大。但是作为人类文明的分支，象征意义足够就行了。更何况，尘星和硅星联系紧密，星舰是迟早要打过去的。

维德觉得很郁闷，自己被褚岩卖到妓院了，自己还要帮着云天明数钱。章北海更是过分，不仅不拉他一把，还把他往里面踹，踹完拍拍屁股走人的时候，竟然顺手把门也带上了。

“他和丁的关系好吗？”

“好，当然好。”云天明不动声色打量了一下维德的神情，“好到失控，你说好不好。”

“好。”维德点点头，“你待在加速舱里，我会把东西拿回来的。”

云天明“哟”了一声：“维德，你真可怕。”

维德兀自检查着弹药，没有理会云天明。

云天明敲了敲操作台：“维德，等一下，先把权限给我。”

维德还是不理会他。

云天明只好起身，走过去，拍了拍维德的肩膀。“维德，我需要保证你的安全，请你把权限给我。”

维德侧过头，举枪抵住云天明的下巴：“手拿开，滚回去。”

云天明只好收回手，怏怏道：“你确定不共享？假如你死了，我怎么给你收尸？我连你的尸体都定位不到。”

“在完成目标之前，我会不择手段活下去。”维德阴冷着眼神，最后一次警告云天明，“和一千年前一样，现在，你可以走了。”

 

星舰人类在扫平硅星后，要吞并它们的心思，尘星是心知肚明的。尘星整体环境除了有液体水这一点，别的条件根本算不上适合人类居住。但硅星和尘星一向是联盟状态，唇亡齿寒，既然星舰人类毫不留情，尘星也觉悟，除了一战，别无他法。

尘星的氧含量极其低下，大气环境也十分恶劣，尘土漫漫，沙砾飞扬，维德降落到地表后，没走几步便伏身停住了脚步。根本也走不动几步，他戴着呼吸仪，感觉自己像是在沙里游泳。

尘星的资料不算少，他在加速舱里花了一天才看完，对这点也早有意料。看那些冗长资料倒没觉得无聊，维德现在郁闷的是，他没能联系上章北海。

云天明还算有点良心，怕影响到他的状态，安慰说，也许章北海是去出行任务了。

当时没觉得有什么，可如今伏在沙里，再回想起云天明那话，维德心里十分不平衡。

章北海大概不会闲着，星舰不养废物，褚岩简直和公元前的古籍里记载的地主一样，肯定会趁着自己不在，好好压榨舰星七的章北海。

再说，章北海那种生死度之外的人，无论褚岩派遣什么危险任务，他都会去，了无牵挂似的。

维德突然就不甘心了起来。

其实也说不上什么不甘心，能活下来都不容易了，他有什么好不甘心的。只是当他潜进尘星地下城时，看到尘星人诡异丑陋的身型，不知怎么了，脑子里不可抑制地蹦出来那日在竞技场，章北海站在不远处，背刀挺立，人情不侵的样子。

自从进入重塑时代，大家可以相对自由地选择容器，章北海这死也不换的模样便在星舰里算不上什么了。维德后面来来回回对比，愈发觉得保持着公元纪年模样的章北海生得好看，又愈发觉得章北海太不像个人。

尘星人身型缥缈，他觉得，章北海比它们更缥缈。

想到这里，维德又头疼了起来。章北海一提到丁仪就没脑子，可自己面对云天明，得比往日多十个心眼还不止。

太空陵墓只是衣冠冢，褚岩保存了星舰地球其他四千人的基因和记忆体这事，维德不怀疑，但自己、罗辑和丁仪的基因和记忆体怎么会被封存在星环号上，至今都是一个谜，连褚岩也不清楚。四人促膝长谈的时候，褚岩只说，星舰地球成立后，云天明不仅没有脱离三体舰队回到人类社会，反倒是更加谨慎、不愿意直接接触他们。重塑你们所需的一切东西，包括更先进的技术，他都是派了一个机器送过来的，他本人，褚岩一直没有见过。

要不是这次云天明真的和自己共处一舱，维德简直都要怀疑云天明是不是早死了，一切都是阴谋。

他曾把这种想法跟章北海交流了，章北海倒是认真地告诉他，很有可能。

“无论云天明、艾AA是不是假的，你和罗辑都无法确定是不是真的。甚至连我也不能确定我是不是褚岩伪造的‘章北海’。”

“‘复活’一直是一个伪命题。”

“是的，伪命题。”

“我可能是一段代码。”

“我们都是代码，”章北海说，“你我只是代码运行的产物。”

维德笑了笑：“章，你以前对活着没这么绝望的。你的那些精神、责任和意义呢？”

良久，章北海才停下了擦拭刀刃的动作，静静地看向维德：“维德，早在一千多年前，我就完成了我的理想，在此之后的时间，对于我而言已经失去了意义，活着只是运行‘活’这个程序而已。……只有经历过死亡，才明白永生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这种感觉你懂，但其中的道理孩子们不明白。”

“我的确懂。不过我跟你不同，我很享受它，”维德耸了耸肩，“你不会想说什么，‘死亡是自然的一部分，而挑战自然是傲慢愚蠢的’这之类的话吧？”

“我不会，我也不这么认为。”

“那不就成了，你完全可以向你的同胞罗辑学习。浪荡一点，章，这没什么不好，我反而希望你有时候稍微‘越界’一点，在我可控范围内。”

章北海没有做声了，只是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低下头，继续擦拭他的刀刃。

维德在沉默里折磨了一会儿自己的眉毛，“我第一次觉得你这种人很可悲，从来不为自己而活。”

章北海把刀竖起来，刀身像镜子一样倒映着他的眼睛。维德看见那团漆黑的东西里，竟然有一丝笑意。

在那丝意味深长的笑意里，维德又想起了云天明。

据艾AA所说，云天明是没有见过程心的，那么云天明是怎么弄到的星环号上的东西、三体人又为什么会极度配合他甚至把更先进的人体复活技术都交出来，这事他完全想不明白。而且维德隐隐之中总觉得不安；星舰地球对云天明而言是完全透明的，但他们对云天明甚少了解；或者说，因为巧合太多而觉得可怕：星舰地球在航行过程中接触过所有文明都知道“星际旅人”云天明的存在，但没有一个文明真正接触过他，除了幸存在外的三体舰队。

云天明像了解人类文明那样了解诸多其他文明的历史和现况，这种力量绝对不像是三体文明可以提供的。许多文明谈起“星际旅人”都像谈起“归零者”那样心存敬畏，即便云天明总是善意的，他最多让他们知道他来过了，从不主动和他们交流、或者攻击任何文明——因此那些文明都不知道他实力的深浅。

 

后面褚岩对此做出了一个假设：

和“归零者”一样，“星际旅人”也是一个组织。

他们和其他宇宙组织达成了某种共识。

他们只在星际之间旅行，收集、记录各个文明的历史。

仅仅是安全声明并不能支持他们进行长时间、多维度、广角度的星际旅行，更不能让他们免于被高等文明掠夺信息资源。技术才是保障安全的唯一可能，因此他们由科技同样高度发达的文明组成。

 

再之后，褚岩在假设的基础上又提出一种可能：

“星际旅人”和“归零者”有一定的关系，他们想把收集到的旧宇宙的“历史”转变成为“记忆体”的存在，送往新宇宙。

 

“如果把‘历史’送往‘新宇宙’，那么‘新宇宙’和‘旧宇宙’有什么区别？”

“前辈，我们得不到答案是因为我们的技术没有达到这种高度，正如在接触四维空间前，我们也无法想象高纬度的事情。不过，星舰地球对‘回归运动’的态度一直是明确的……这些神级文明对‘生存’的概念跟我们不一样，他们的生存可以是‘碳基’、可以是‘能量’、可以是‘宇宙’，可以是‘历史’、甚至‘状态’本身。但从科技的角度而言，不要说‘归零者’和‘星际旅人’，我们现在攻打三体舰队想取胜都算不上轻而易举，太过纠结这些问题是无用的。”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关于“星际旅人”的假设就和“永生”一样，对人类而言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命题。云天明是否是“星际旅人”的成员之一、他是怎么加入“星际旅人”的、亦或者他只是高等文明的一个傀儡、甚至是三体人联合云天明弄虚作假唱空城计的诡计，这些问题星舰地球永远都不会得到答案。

再说了，尘星那个离地球和DX3906都远到天边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人类的记忆体，何况这人还是正好是丁仪。

褚岩不可能想不到这点，至于他怎么和云天明骗的章北海，章北海是不是心知肚明，维德没兴趣追根究底。维德只是很烦这三个人凑在一起，但凡有事必定统一战线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正烦闷着，下街便遇到了中心守卫军，维德约莫估计了一下人数，立刻去找掩体藏匿。他的特制子弹对尘星生物的杀伤力其实并不大，只有精准狙击才能发挥作用，如果正面冲突，自己恐怕很难占到便宜。他也一向不擅长近身作战，不像章北海使刀，远距离反而不好起效。

说到刀，维德的目光沉了沉。他的腰后除了携载着一把轻巧的折叠式狙击枪，还别了一把障刀。

维德不擅长用刀，但是他期待章北海整理那些刀的时候，发现少了几把的表情，于是就挑着章北海最喜欢的刀全部带出来了。章北海也如他所愿，满屋子翻了一遍后，直接抄起维德的备用枪弹向褚岩申请要去尘星拿回自己的刀。

褚岩也有些为难：“前辈，您的大脑才契合各枢，各方面数据都还不稳定，现在就执行任务，恐怕于情于理我都不能答应。”

章北海散发出来的狂躁的信息素简直要把褚岩淹没了。

“舰长，这是我第一次使用舰星七的身份向您提出请求，我也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褚岩定了定心神，他在章北海的死了多年的眼神里终于读到了杀气。

“那好吧，”褚岩妥协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如果您不答应，我就只能使用舰长的身份让您强行冬眠……”

在章北海找褚岩之前，褚岩先找了云天明追踪情况。

云天明倒是心安理得地给了他当头一棒：“我联系不上维德，他不让我登录他的脑域。”

褚岩阴冷地看着云天明，“云天明，我相信你的实力，你完全可以强行登录，你不登录只是因为你不想登录。请你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约定我自然不会忘记，但我更希望你不要高估我的实力，褚岩舰长，那可是维德，”云天明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比起你相信我的实力，我更了解托马斯·维德，那个把我的大脑送到三体星球的恶魔。”

“……”褚岩皱了皱眉，“我会再派一个人过去，到时候请你务必登录他的脑域，通过他全程监控维德。我不能接受在尘星损失舰星七。”

“可以，”云天明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但如果你仅是为了监控维德，就千万不要派维德的搭档——章北海过来。维德会干的事情，他同样也会。”

在尴尬的沉默里，褚岩开始认真考虑削弱舰星七的等级权限。

 

坑是挖了，填不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