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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瑞x罗浮生《无商不奸》片段

我今天看了一下午洗脸班迟瑞cut,少爷太病了叭……


前情提要:

生爹是迟瑞的老师,因为迟家招惹了土匪被土匪打死,混乱中洪家收留了失忆的罗浮生;迟瑞从小对罗先生很是仰慕(不是喜欢),先生每年忌日都会去扫拜,某一年他在去的路上撞见了买生煎的罗浮生,觉得这人好生面熟,扫完墓后仍念念不忘,便去打听;一来二去,罗浮生明白了自己的出身,迟瑞也在一次醉酒后办了罗浮生;两人虽然总是吵架斗嘴各种冷战(迟瑞的锅),但关系心知肚明


预警有河蟹词发不出去我就删了。。祝君好运




原名是《奸商》!!和谐个啥呢!!


事后,罗浮生靠着床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说迟大少爷,我罗浮生从不求人,所以这算我最后一次提醒您——我,罗浮生,洪帮二当家,美高美的老板,不是您想的那种游手好闲的混混,我每天也有很多正经事儿要忙的!你觉得你这样合——嘶……”


“合适。”迟瑞淡淡地接道,“痛就别乱动。”


罗浮生咬牙切齿:“我痛还不是因为你!”


迟瑞没看他,只是冷笑一声:“因为我?呵,罗浮生,这是你自找的。正好,我也想问问你,你究竟还要让我看到多少次你跟那群女人喝酒鬼混?都说事不过三,我有时候都怀疑你到底识不识数。”


不提这事还则罢了,一提罗浮生就上火,他拍着被子大声喊道:“不识数的人是你!迟瑞,你还要老子说多少次,那是我美高美的舞女,陪我这个老板喝酒是天经地义的事!”


待罗浮生义愤填膺罢,卧室里突然陷入沉默,迟瑞这才极其缓慢地转过头,同一种灰怏地眼神盯住罗浮生:“那照你这么说,我是你男人,你陪我睡觉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罗浮生顿时气到哑火。良久,他皱着眉头,以一种面对荒诞的不可思议地语气憋出一声:“谁?”


迟瑞面无表情地答道:“我。”


迟瑞又补道:“不信,把被子撩开。”


罗浮生心里骂了一万句,嘴上没吱声——吱不了,痛——最可恨的事情,他痛的地方全是印证迟瑞那些狗屁话的铁证。


迟瑞静悄悄地观赏了一会儿罗浮生的表情,嘴角才略微有点儿笑意:“时候不早了,你明天既然还有‘正经事’,那就早些睡下吧。我给你擦擦。”


迟瑞把温水端过来的时候,罗浮生躺在床上已经昏昏然有些睡意了,不过嘴里念念叨叨的仍是没停。迟瑞向来不喜欢除奶奶以外的人在他耳边碎嘴,可罗浮生的声音太像先生,他又太想念先生,一时间恍惚,怕叫出先生的名字来,也就抿嘴忍了。


他一个少爷没怎么伺候过人,不知道轻重缓急,上来就直接掀了罗浮生盖在身上的被褥。罗浮生哪怕是在梦里也放不下警惕,本能地翻身要打开迟瑞的手;这一动,扯着浑身上下的血肉没哪处快活,他手举起来一半又砸了回去,揪着床单吸气。


迟瑞面冷,但不至于心狠,看着罗浮生因他确实遭了罪,最终还是温温地唤了声“我轻点儿”。


罗浮生身上的疤痕不少,迟瑞第一次窥见这副身体时就吓了一跳;继而暴怒,责怪罗浮生不懂爱惜自己——不知道他爹如何温润尔雅,却有这样一个地痞流氓的儿子——迟瑞一想到这点,脑子就被火药点着了似的,头痛欲;可他眼下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发泄,就更加用力地折腾罗浮生,揪着他的头发质问他为何如此下作,与各路女人交欢也就罢了,被男人玩弄也会有这样不堪的反应,简直是贱到极致。罗浮生心里受着天大的冤枉,他这风月老手当然清楚这不过是自然的生理反应,因此面对迟瑞的羞辱,他显得毫无羞耻之心,得闲还能回嘴、噎迟瑞几句,惹得迟瑞的理智更加溃散,第二天醒来一看腿根都给人掐紫了,浑身上下没一处好肉能舒坦。


罗浮生痛定思痛,鞭策自己再不动杀心就对不起自己玉阎罗的名号了。结果第二天决定把还没睡醒的迟瑞就地正法的时候,突然明白了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


这小少爷长得也太俊了吧,就这样扑街岂不是对不起他昨天受的非人道待遇……罗浮生觉得自己真是宅心仁厚,也不贪心,心里小算盘打得啪啪响,单方面宣布让迟瑞百倍奉还就行。


结果迟瑞果然不负他望,在嘲讽罗浮生这件事上别说百倍,万倍都是小意思。


罗浮生非常受不了迟瑞情绪一上头就提他爹,先生长先生短的,行了他知道他爹全天下最好了,所以呢?还不是因为你们迟家死了?


他一这么说,迟瑞立刻就闭嘴,红着眼眶,什么也不看,就攥拳。罗浮生纳闷,迟瑞怎么比他还恨?这到底死的是我爹还是你爹?调查了才知道,迟瑞的爹去得太早,迟瑞对先生的确是寄托了许多情感的。


罗浮生面上凶狠,知道迟瑞的事儿了,一瞬间又心软得不行。可东江小霸王只知道怎么安慰澜妹儿,不知道怎么安慰瑞哥哥,咋咋呼呼地揽了揽迟瑞的肩膀,被迟瑞推开。罗浮生抱怨他狗咬吕洞宾,迟瑞重点在你骂谁是狗呢,意料之中,两人一言不合又吵了一架。


吵架吵架吵架,吵到不能再吵就床上见分晓。罗浮生一开始没搞明白迟瑞的逻辑,只知道这小少爷看起来弱不经风,他妈的一个打八个跟闹玩儿似的;后面清楚了,迟瑞一吵架就智商决堤、生物本能占领大脑高地,罗浮生觉得自己跟傻子计较太掉价了,只好无数次在第二天醒了想杀迟瑞,又被色头上那把刀捅了个心力交瘁。


没有人明白“喜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它会发生在何时,又会在哪里消亡,当人们意识到它的存在的时候,往往已经火燎原野了。


罗浮生难受睡不好觉,迟瑞也难受睡不好。他从后面轻轻拥着罗浮生;罗浮生烦死了说,你他妈别拿胳膊压着老子,疼;迟瑞吻着他的耳朵低声回道,你活该。


迟瑞其实是想说,对不起,但是他舍不得放开,也真心觉得罗浮生活该。


他聪慧,读书的时候学什么都快,被夸奖与宠爱簇拥久了,其实很容易偏执。罗浮生也聪慧。但罗浮生的聪慧是被人伤出来的,所以罗浮生看迟瑞就看像一汪清水,迟瑞以刺扎他,他也觉得他是清水,只是太冷了,结了冰锥。


罗浮生突然说:“迟瑞,你别亲了,你吻技太烂了。”


迟瑞一怔。罗浮生笑了一声,又说:“说你水平不到家你还不信,我耳朵都快被你弄得痒死了,跟小虫子爬似的,一点都不舒服,还打扰我睡觉。”


迟瑞不服气,把罗浮生翻过来,有些粗暴地去吻他。他掐着罗浮生的下巴想要罗浮生张嘴,结果罗浮生张嘴,却是为了笑话他:“迟大少爷,迟府是不给你饭吃虐待你吗?你怎么跟乞丐吃食似的啃我的嘴?”


迟瑞锁着眉头,抽着嘴角一字一顿问:“你什么意思?”


罗浮生眯着眼睛笑道:“我的意思你听不懂吗?”


迟瑞不语。罗浮生撑着爬起来,把迟瑞摁下去,然后跨在他身上,带着玩味又得意的表情居高临下。


迟瑞不喜欢这样,伸手就要打开罗浮生,结果罗浮生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掌摊开了,用舌头在那肉心儿里转了一圈。


迟瑞的鸡皮疙瘩立刻就起来了,连同着酥软的感觉不断翻涌着吞没他,一并叫他头皮发麻。


罗浮生见迟瑞的手指微微抽动,眼睛却是慌张着无处定焦,便知道他已经着了道,继而俯下身,用双手捧住迟瑞的脸,才去触碰迟瑞枯白的唇。


原来柔软的血肉互相抵触,也能纠缠到一起。


我好困我要睡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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