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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吴《狙击手与董事长》

【题目是标题党纯粹乱起的对不起因为我实在想不出别的了难不成叫《看电影》吗!其实我觉得叫《看电影》也可以…】
现代架空,是长安号的舰政,时间线是今年
是…我看完《红海行动》的读后感😂(不
是流水账谈恋爱非常OOC的爽雷文!!
以上避雷预警请仔细阅读吧唧啵



吴岳也没想到难得一起放假,章北海竟然会请他出去看电影,哎呀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脑子都没过、只确定了“你请客?”,一秒钟就答应了。
章北海在电话那头轻笑:“你都不问问看什么?”
吴岳几百年没看过电影了,敷衍道:“这大过年了,贺岁档不外乎都是幽默片,放松放松也挺好的,随便吧,实在无聊就睡一觉呗。嗳,你选个晚上九点以后的最好,看完回去就直接睡了。”
“那么晚?你开车来吗?”
“我开干什么?你请客,不应该你开车、负责接我过去送我回来吗?”
“……”章北海愣了一下,“我不会开。”
吴岳听清楚了,不敢相信,让章北海复述了一遍;他听着章北海无奈的语气,差点笑死:“章北海,别闹啊,你他妈海军政委,背着我们考了三级战斗机飞行员不说,一身本事怎么也是乘风破浪无所不能——你现在告诉我你不会开车?!”
章北海沉默了好久,“领导,我爸那辆车我真不会开,为了首都少出一起交通事故,我晚上坐车去接您,好吗?”
“打的?”吴岳嫌弃地笑道,“也行也行,反正你请客。”
章北海倒是一本正经赶忙解释:“不是,您把军官证带上,公交车免票。”
“……”
“真的。国家政策好嘛。”
“……你绝了,章政委。”
吴岳把电话一掐,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要放弃难得的休息时间,跑过去和章北海看什么鬼电影。这还真是浪费钱了,幽默片哪儿有“章北海不会开车”这个笑话好看。
想着想着,吴岳抱住枕头,在床上乐得打起了滚。

出发前,吴岳还特意倒饬了一下自己。他想,章北海那家伙肯定不讲究的,万一两个人蓬头垢面真刷军官证去坐公交车,多给部队丢脸啊,不成不成,人民子弟兵,不能在父老乡亲面前展现没有精神劲儿的一面,还是要收拾。于是章北海接他领导的时候,完全没敢去认人。
不怪吴岳,吴岳也没认出章北海。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完全是靠军人多年的站姿习惯在人群中实在是太瞩目、互相吸引了注意力,真的差点儿就在公交站互敬军礼当对暗号了。
旁边同样在等车的乘客,都被这氛围压得默默退后了一步。有胆子大的小姑娘掏出了手机啪嚓啪嚓。
章北海尴尬地咳了咳,凑过去,主动打破僵局,小声提醒道:“领导,回部队报到前记得把这身上这套拿出行李箱。”
吴岳一巴掌没扇上去:“你什么时候配的眼镜?怎么不叫上我!”
章北海那还不无辜:“领导,您年年体检视力都是5.3,我带您只能去配望远镜。”
这话中听,他吴舰长点点头:“可以。章北海同志啊,我们是不是可以和上级反映一下,一些常用装备也要更新换代了?”
章北海立刻皱眉,装作一副苦大仇深:“那我还是带您配狙击镜吧。”
吴岳瞅他那倒霉样儿,乐死了,便也不追究,接道:“行啊,明天去玩儿呗,正好江哥也回来了,咱们把江哥叫上,你当我观察员,我保证一枪狙死他,给去年的你报仇。”
想起去年被江星辰绝地反杀的经历,章北海更无奈了:“咱俩去,江哥肯定知道是什么意思,绝对会把云姐带上,恐怕倒时候咱俩都得被云姐直接扫死。”
吴岳倒不畏惧,哼哼道:“那就说明你这观察员当得不尽责!你得保护我,我是主狙击手。”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冬夜的气温叫那一句一句的热情都化作了白雾,蒸腾在两人之间。吴岳穿得不如章北海厚实,他一边说话一边小小跺着脚、来回晃动,似乎在躲避寒意。章北海垂眼,透过那些迷糊的光影把这些都看尽了,觉得吴岳这样子动作,有点像小时候在电视里见过的企鹅。他有些想抱住他,让他暖和,不用动了;又觉得他这样动来动去的其实也挺可爱,看多久都觉得真好;一时之间,章北海就安然地纠结了起来。吴岳敏锐地感受到了那道的目光,他转过面,正好那一刹无人言语;失去白雾遮拦,他毫无防备地,亦理所当然地,跌进了章北海狭长的温柔里。
在街道繁华的引擎声中,两个人的心都顿了一下。
“这么冷,要不……”
“坐……”吴岳的眼里瞬间闪烁起了期待之光。
章北海却走近他,一把揽住了他的肩膀,不由分说将人带走了:“骑单车去吧。环保。”
吴岳被章北海的羊绒大衣刺了脸,连吸了好几下鼻子,反应过来后,章北海身上的温度已然传了过来,叫他冻得冰凉的脖子上终于有了暖意。他眯了眯眼,小声嘟囔道:“章北海,你这样不解风情,找得到对象那真是瞎猫碰死耗子……”
章北海只说:“没有自己骂自己死耗子的。”
吴岳听懂了,顿时不好意思,缩着脖子结结巴巴道:“你才是死耗子!”
章北海呵呵一笑,“骑车的确冷了点儿。时间还充裕,我们走过去吧。”
“走过去就不冷吗?”吴岳无语道。
“你穿得太少了,吴舰长,要风度不要温度了。”
“我没想到晚上这么冷,我在家里有暖气,每天都舒舒服服的,根本不用和你出来受罪。”
章北海瞧他那样子,真跟猫似的了,冷得不行,借着章北海揽他肩膀,直往热和地儿蹭。章北海张了张嘴,还是交待了心里本来的想法:“坐地铁吧。”

地铁是暖和,可人也多呀,出了站后,吴岳又不知道目的地,茫然无措。章北海心里叹了口气,担心他跟着跟着被人流冲散,便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不要,这又不是在训练,”吴岳抗拒道,“到时候搭着你肩膀走被人误会,可就真是瞎猫了。”
章北海便走到吴岳旁边:“那你跟紧,我们慢点走。”
两人就这样肩并肩在人流里艰难前行,夜晚的商城出奇的热闹,寒冷也完全不能冲淡人们的热情。章北海和吴岳都生得高,轻而看见了眼前一片攒动的脑袋,毫无规律地运动着,路边高大的楼满是靓丽的霓虹灯,那些颜色各异的光洒下来,洒到人们或长或短、或顺或刺的头发上,像他们看了好多年好多遍的星空下的海浪。于是他们走了好久也只走动了一点距离,吴岳甚至开玩笑说,电影要赶不上了。
赶不上又何妨。他们在漆黑涌动的人流里终于怕丢了彼此,因而牵了手。章北海的羊毛大衣很大,袖子也宽长,轻轻一扬,就捕到了吴岳没有目的的手;章北海把他冰凉的血肉妥帖地拢到自己温暖的袖子里,像捕捉了一粒夏日的萤火虫。那样子,近近远远的看,都不过是两个人的胳膊撞到了一起。
吴岳挤着挤着,就笑了出来:“北海,好多人啊。”
章北海也笑,有一些歉意:“我也没想到今天会有这么多人。”
“没关系,人多点好,最好年年都这样,大家平平安安热热闹闹的,”吴岳弯着眼睛,“这就是我们的意义啊。”
章北海被吴岳单纯的欢喜烫得眼睛一闪,良久,他才仰起头,冲夜空长长地拉出一条白雾:“是啊。”

可取到票后,吴岳就没那么开心了。
“……”他瞪着那四个字,“这是……任务吗?每个人都要看?”
章北海果断把锅接了下来:“上级没有这方面的明确要求,是我想请你看的。”
吴岳还是很小心,谨慎地瞟着章北海的表情:“政委请我看……那这意思……就是暗示我们要自觉去看……”
“舰长……”章北海叹了口气,“真的不是任务。你放松一点。”
“好好好,我是自发支持我们海政的,看看看,”吴岳自暴自弃完,又碎碎念道,“票都买了,能不看吗……哼,生米煮熟饭,霸王硬上弓……”
章北海便伸出手,作势要拿票:“我可不逼你,你不想看我就送你回去。”
“别!我看!我看啊!”吴岳立刻把票攒紧了,往后一收,生怕章北海跟他抢似的,嚷嚷道,“发扬我军优良传统:铭记历史、展望未来嘛!”
章北海的眉头往上拱得更厉害了,十分无奈十分可爱:“舰长,这政委该给你当,看个电影都这么多感想,政治自觉和政治觉悟比我高太多了。”
“可拉倒吧!还不是长年累月给您教育成这样儿的!”吴岳两手捏着票,跑了。

电影里演的的那次行动吴岳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整个氛围他都太熟悉不过了。借着自己和章北海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不太打扰人,一边看着一边和章北海疯狂吐槽。
“你看看人家的队长,你看看我们陈少校。北海,我觉得回去你要给他上课了,别整天嬉皮笑脸的。”
“唉,我觉得我也得反思一下自己了。”
章北海心系旁边那人的观影体验,担心吴岳说话影响人,只差直接去捂吴岳的嘴了:“吴上校,知道您是一舰之长,但是今天晚上咱们不操这些心行吗?”
吴岳眨了眨眼,把章北海的手打开了:“择其善者而从之嘛。”
“我是来请你看电影的。”
“是。我这不是正在看嘛。”
“你这是在完成任务。”
“……”
随着片名浮现在银幕上,正片正式开始,整个厅里的细细碎碎的声音也小了下来。章北海朝他摆摆头,温声道:“注意素质,不说话了。”
“哦……”吴岳扁了扁嘴,“最后一句。”
“嗯?”
“张涵予好帅!”
“……”章北海怔后,闷着声音哼笑道,“你也不差。”

原本吴岳的确是有点想睡的,剧情他都知道,打打杀杀的他也没少,只是坐在最后头,那音响效果好得,电影里头放一颗子弹他屁股底下就震一下,放一颗炸弹他整个人都得颠,一来二去被弄得睡意全无。可不知章北海为什么丝毫没受影响,看得那么认真,吴岳身体前倾,胳膊一横,借着自己长得高,靠在了最后一排的最角落才有的楼梯护栏上,扭过头去看章北海。
银幕上的光也反射到了章北海脸上,连同他那双漆黑的眼眸,也被电影里的黄沙背景镀上了一层暖暖的金色。吴岳看着看着就笑起来,觉得他政委认真看这海政电影的性格真的很“政委”了;又觉得章北海原本就是这种人,讲不好其实就是章北海真的想看,所以才来看的,跟海政没关系。
章北海注意到了,小小地“嗯?”了声,将目光从银幕上收了回来,去看趴在前面栏杆上的吴岳。吴岳的眼神也被那电影的光搅得流光飞舞,他故意打了个哈欠。章北海朝他招招手,又拍了拍自己肩膀。
可是乖乖坐回去了,他又混身震得难受,靠着章北海也没用,而且不像话。吴岳叹了口气,做了“我进去,你,原地待命”的手势。
章北海给他回了个:出去?有什么?
吴岳想了半天,没想出当年军校教没教“上厕所”的手势,于是用手拼了个“WC”,附赠一个略微尴尬的笑。
章北海无情地回到:可以。我在这里待命。五分钟。我出去和你会合。
吴岳抓了抓脸:我出去了,还回来。不自己一个人撤退。
他俩手势是打得不亦乐乎了,坐章北海旁边的无辜路人结合电影情节,还以为自己身边真坐了俩那什么,来电影院蹲点的,差点被自己脑补的二十万字大戏吓死。
吴岳倒是高兴,原来自己以前学的东西,也还能活学活用、不至于完全忘记了嘛。

等看完电影,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半了,气温比来时还要低,吴岳没走几步差点冻得跺脚,章北海就在旁边没良心地笑他:“就这身体素质,明天还是别和江哥硬扛了,多和我跑步吧。”
吴岳没好气地回道:“你被罚跑是应该的。我又没做错什么,我跑什么跑。不跑!”
“所以吴舰长的体质越来越差了。”
“没有!你不要污蔑我!”
“没有?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跑回去?”章北海的眼里有一丝看热闹的狡黠,“看你现在还能不能坚持到家。”
“唔……”吴岳心里开始怂了,他支吾道,“我,我的志向是血洒沙场,不是死于雾霾。北京雾霾太重了,我不想跑。”
这可真没办法,“但现在也没地铁了。”章北海看了看表,“身份证总带了吧?”
“带了。”
“就在这附近找个宾馆吧。”
吴岳“哦”了声,意味深长道:“章北海,我怎么觉得你是预谋已久呢?”
章北海倒是依旧无辜:“不是你说要看九点以后的电影的吗?”
“唔……好吧,找个宾馆。”吴岳决定还是不主动挑起这方面的话题了,他哈了哈手,天儿太冷,手机都快拿不稳了,“我开定位看看……海淀区?诶?要不,我们睡江哥家去吧?”
章北海不动声色道:“领导,这都快十二点了,江哥那作息你又不是不知道,别麻烦江哥了,我请您住。”
“果然图谋不轨!”吴岳就知道这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可他也不怕,屏幕一掐,把手机往兜里一揣,颇有些得意洋洋的骄傲样子,“不过,你今天也别想折腾我,说好了明天要和江哥云姐出去玩,我还要给你报仇的呢。”
“好、好。”
见章北海笑眯眯的听话样子,吴岳突然又灵光一闪,提议道:“欸?要不我们也学电影里的试试,你反正是我的观察员,明天你来当我的枪架?”
“哪有这么简单。”
“你蹲稳点啊!”
“可是我是活人,我会呼吸,我呼吸的时候会对枪的稳定性产生影响。”
“嗯,有道理,”吴岳又跺了跺脚,一边小跑起来,一边回忆道,“不过我听说他们会做同步训练。就是把两个人的呼吸都调到一致。”
章北海也来兴趣了,把宾馆订好后,直问:“这怎么做?”
“操作起来还是很简单的,就……”言止一半,吴岳想起什么似的,立刻收了兴奋,警惕道,“不告诉你。”
章北海也不怕他:“好。没关系,我自己上网查。”
“查吧查吧,都一样,”吴岳嘴硬着,“反正没人和你做。”
“不是你想试我这个枪架子的吗?还说要给我报仇,那不做同步训练怎么行?到时候两个人呼吸不一致,瞄都瞄不准。”
言之有理,吴岳考虑了大半路,直到开好房了章北海把门刷开,又把门关上给他去烧热水,他才半靠着门沉吟道:“破例就允许一次。”
章北海提着壶,表情严肃,吴岳扫了他一眼,发现这人从镜子里看,分明笑意盈盈:“我都还不知道训练内容是什么呢,你这么大的反应做什么?”
“我哪儿有大反应,你这个同志怎么老是污蔑我,”吴岳不满道,“内容很简单啊,就是,……”
“嗯?”章北海抬起头,“我这边开着水呢,你声音大点儿。”
“就,”吴岳挪开了视线,声音还是细细的,“一个人抱着一个人,然后慢慢把呼吸调到一致……”
“这样啊。”章北海摁下了电热壶的开关后,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吴岳面前,“这没什么好别扭的吧?”
“我没有别扭啊!”吴岳还是不去看他。
“不过这个方法如果有用的话,我倒是有点信心能把呼吸调整到和你一致。”
“哈?”
“不过需要临阵磨枪一下,”章北海抬起手,搓了搓吴岳被冻得通红的耳朵,“狙击手,今天晚上我保证不打扰你,你负责好好休息就行。”
被冻惨的吴岳亦被章北海温暖的手轻易迷惑了,眯了眯眼睛,歪头去贴章北海的手。章北海便干脆两只手都伸出来了,敷在吴岳的面颊上,温柔地替他驱赶寒意。
吴岳一舒服,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了,嗓子里全是软绵绵的懒意:“我怎么不信你会这么安分?”
“我得练习。”
“唔……”
突然被亲了,吴岳整个人激了一下,混身鸡皮疙瘩直往下掉,紧接着心脏里的血又奔涌起来了,让他的脸立刻变成了另一种红。他再睁眼,章北海正认真的看着他,眼睛里没有电影院里那样的温暖的黄色了,但是纯粹的黑吴岳也觉得好看,他觉得章北海挺适合这棕黑色的,像冷峻的宝石。
他干脆伸手,去揽章北海的脖子。章北海的羊绒大衣又要戳到他的脸了,吴岳侧开头,把那些刺人的毛线压下去后,在章北海耳边小声说:“章政委,您可真是曲线救国。想抱着我睡就直说,我可从来没因为这事儿罚过您五公里吧?”
然后他听到章北海喉咙里低低的笑声,欲出还隐,性感死了。“那不行,”章北海的声音也低了下来,如同黑暗里跳跃的蓝色火苗,燎得吴岳的耳朵也烫起了和脸一样的红色,“领导怎么能说抱就抱呢?该申请的还是要申请的。”
他领导不为美色低头,装模作样咳嗽了一声:“那你现在申请吧。”
章北海便主动挣开了,在吴岳面前站得笔直;可手却是搭在吴岳的腰两侧的;他认真的表情,似乎正在某种场合进行庄严地宣誓:“吴舰长,我现在正式申请明天早上和您一起晨跑,望您批准。”
“批准!”
“那就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章北海说完,听水烧开了,便又进去拿水。吴岳的困意也上来了,一边伸懒腰,一边舒服地“啊——”着,结果一个哈欠还没打完,突然被什么惊醒。
“等等?晨跑?!”
“呵呵,六点钟我准时叫您起床。”
“章北海,你是诈骗集团的董事长吗?!”
“怎么会呢?”章北海抬起头,见吴岳满脸惶恐,笑道,“我是长安号的政委啊,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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