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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搞向《离婚现场》

是个,相声au(色情口伦理哏三俗段子请避雷)
搭档组合、出现人物见tag,善用tag避雷
离婚现场的意思是这文里口吐莲花、礼仪漫谈、拉洋片三个逗哏名正言顺占捧哏便宜的相声…不是真离婚😂


剧场收拾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丁仪一边解褂子一边嚷嚷着要去吃夜宵,臊得汪淼在后面追着喊:“怎么还有随地脱衣的呢?丁老师请你注意你的职业性质!”
章北海的瞌睡就这样被吵醒了。
他说书场,下得早,只是碍着副班主的位置、加上班主维德常年不在,没办法,社里大事小事有活没活他都得操心着,一个人当两个人使,结果除却杂事,他最操心的山转水不转,竟然还是常年不在班主维德。
吴岳提出抗议:“你见过哪个说相声的班主是外国人?!”
章北海拿着水电账单,低头研究道:“这个月电费有点超支啊……”
罗辑强烈谴责:“就是啊!这外国人当班主太不合适了。”
章北海拿着网气账单,低头研究道:“谁把宽带升级了?”
汪淼紧随其后:“拍出来挂门口的照片同行都要笑呢……”
章北海拿着采购账单,低头研究道:“都说了茶叶不要买这么高档的,书场一张票才十五块。”
丁仪拍案而起:“章北海你拿着账单说话什么意思?他有钱了不起啊有钱他能一个人养二十个?!”
“废话,我这不正养着么,”维德敲了敲会议室的门框,“新剧场的地界我盘下来了,章北海你回头把装修方案发给我。”
章北海终于能抬头说话了:“老板,我只会算账,不会搞装修。”
维德果然财大气粗不讲道理:“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只管你三天之内方案发来,否则负荆请罪提头来见。”就走了,留下一屋子人面面相觑。
大史点了根烟,悠悠道:“之前还一股子文邹邹的绅士腔调,现在这乱七八糟谁教他的,真有点儿意思。”
角落里云天明和褚岩假装对活,没说话。
结果丁仪的夜宵梦想还是被章北海掐死了;章会计说这个月有点超支,不能铺张浪费;气得丁仪扇子一抓,在他面前耍了一套赵子龙长坂坡七进七出,“白瞎我这么支持你当班主,你可真是扶不起的阿斗!”
章会计可无辜:“这班主还是让他当、业务还是让他跑吧,丁老师,我只想安静说书。”
吴岳隔老远“嘁”了一声:“别说扶不起的阿斗,他还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章北海直道:“我看你跟师父搭得挺好,不需要我了。”
常老爷子那可不护短极了,当场就排活:“北海,你明天来给阿岳捧一段《口吐莲花》,我看看你基础功还在不在。要基础都没了,你也别说书了。”
丁仪和大史差点没笑背过去。
这也就是捧哏的怜惜捧哏的了,汪淼接过了章北海手里的账单:“副班主,明儿下雨,我给您准备衣。”
罗辑站起来,拍了拍章北海的背:“副班主,明儿下雨,我给您准备伞。”
云天明走过去,掸了掸章北海的肩上的灰:“副班主,明儿下雨,我给您准备帽。”
褚岩没啥好准备的了,只能憋出来一句:“师兄,明儿我下雨,我给您准备套。”
“师弟,”章北海一把握住亲师弟的手,诚恳道,“别挨骂了。”
褚岩反应过来,吓了一跳:“套靴!”
打快板的李维和赵鑫在一旁指指点点,对东方说:“看吧,说相声的都坏。”
东方全懂,嫣然一笑:“听相声的也坏。”
那可不坏透了!庸俗、低俗、媚俗,色情口伦理哏没谁不沾的,就看是多少了。

好在章北海业务也没太生疏,于是吴岳对他还算“温柔”,下台的时候丁仪伸手一摸,裤衩没湿透,不错了,占了便宜就溜,臊得汪淼又在后面喊:“丁老师!请你注意你的职业素养!”
丁仪把帘子猛地掀开:“流氓有什么职业素养?”
台下观众听着了,鼓掌叫好:“亲一个!”
丁仪嘿嘿一笑:“对对对,这就是职业素养。”
汪淼连退三步:“你今儿寻「亲」大会来的?”
然后原本预定的《买卖论》,中途就被丁仪带成了《礼仪漫谈》。
“法兰西是个浪漫的国家。”
“嗯。”
“他们有罗曼蒂克的礼仪。”
“您说说。”
“亲——吻——礼。”
丁仪得意地撇过头去看汪淼,汪淼笑归笑,满眼只有早死早超生的无奈。
“亲吻礼?”
“对,亲吻礼!这礼数不太一样啊,人家亲的地方不一样,代表的寓意也不一样。光这么说亲吻礼可能显得过于平面,毕竟咱们国家不用这套,要不汪老师我们两个给观众朋友们演示演示?”
“哦?
“您比如说吧,爸爸对儿子有寄托——”
“您就说上下辈……唉?!”
丁仪本就比汪淼高了,扑上去两手拍脸上把人往下一带,都不用踮脚,叭就亲上了。
“这是长辈对晚辈寄予的希望,寄予的希望啊,汪老师。”
汪淼捏起袖子,开始擦额头:“少来!”
但汪淼还没叨叨完,丁仪又开始说了:“这朋友之间,又不一样。”
“又不一样?”
“对,朋友之间哪,亲面颊——”
汪淼收起袖子,笑着对观众说:“就是腮帮……”
“子”那个音还没蹦出来呢,丁仪又抡上去了。这次可不只是手,胳膊都用上了,揽着汪淼脖子脸蛋就是左一口右一口,叭叭两声,生动形象地诠释了什么叫做“职业素养”。
亲没亲到汪淼是没知觉了,倒真知道自己差点给丁仪勒死了。缓气的空档,只听到丁仪又开始说:“亲面颊表示亲热。但同样是亲热,朋友和恋人之间又不同。这个恋人之间呢……”
顾不上快憋死了,听到“恋人”两字,电光火石间汪淼立刻捂住嘴,在观众的哄笑声中,踩着小碎步退得差点跌出舞台。
丁仪转过头去,小袖子挥得像翅膀一样,人语气也笑得花枝乱颤:“恋人之间不一定亲那里,不一定,宝贝儿~”
便宜被占尽的汪淼心里在滴血:好端端的相声演员,怎么跟个活体流氓似的?!

下一场罗辑也没好到哪里去,被难得回来一样的叶老师点了《拉洋片》,旁的没有,净挨打,大史拿那扇子在他身上使得“啪啪”响,就算不疼心里也听得发颤。这弄得观众都乐呵,今儿怎么了,贵社全部上这些个活儿,过节呢?
“清明节!”
捧哏的回头在更衣室,身心俱疲坐在桌上旁边都不想起来了。
褚岩从书场下来后,赶紧给三位端茶倒水。
“师兄辛苦了,汪老师辛苦了,罗老师辛苦了……”
他罗老师颤颤悠悠抬起胳膊:“小褚啊……”
褚岩一个侧步飞了过去:“您说。”
罗辑苦兮兮地拉住他的手:“临死之前,我只想吃一碗老北京爆肚,最好再搭俩瓶冰啤,几个烤串儿,多加孜然不要放辣……”
“……”就知道没好事,褚岩沉思半秒后,换上了悲痛的表情,“罗老师,您死不瞑目哪!”
罗辑也是戏精,抓紧了褚岩的手,脑袋靠上去就是一段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呜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呀……褚岩……你这个负心汉……小气鬼……五块钱的爆肚都不给我买……还说什么要请我听十五块的评书……”
汪淼扑哧一声,笑了。
在这危难时机,就体现了兄弟情深。见褚岩被罗辑抓紧了,挣脱不得,亲师兄力挽狂澜救师弟于火海之中:“师弟,来。”
果然罗辑不为难章北海,稍稍放开了力度,褚岩便立刻拨开罗辑的手,朝章北海冲了过去:“嗳,师兄!”
章北海亲切地握住了褚岩的手:“师弟,我跟你说一件事。”
褚岩俯下身,认真地听着:“您请说。”
章北海顿了顿,深沉地说:“临死之前,我……”
汪淼一个笑断气,捧腹后仰带着椅子倒栽了下去。头朝下,哐——
乐极生悲。
“不就亲几口,大老爷们儿至于哭么?”
丁仪探进脑袋,纳闷道。



反正是恶搞,不写了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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